希尔凡应援团

《火焰之纹章·风花雪月》中的角色希尔凡和贝雷丝为主的同人翻译存放地。
可能涉及到的cp包括:希尔雷丝,菲力希尔,菲力雷丝,帝弥雷丝,菲力雷丝,等等。阅读时遇到密码或其他问题请私信。

【翻译】【希尔雷丝】无名情书(帝国敌对版)by naco

标题:无名情书(帝国敌对版)
作者:naco
配对:希尔凡x贝雷丝
分级:全年龄
授权:已授权
字数:~4300
原文:P站id=12004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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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对希尔雷丝与失物。
请注意有角色死亡!
在塔尔丁平原讨伐希尔凡,菲力、英谷已死在阿里安罗德。
与前作的无名情书是同梗不同次元,那篇文里不会死人。
前半部分稍稍改变
后半是很努力写的!

设定歌剧是卡门,(字体特征上)我把法嘉斯设定成法国,黑鹫是德国,金鹿是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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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情书来说内容有些危险。为了把掉在修道院的这封信还给失主才略微读了读,结果却分不清楚这到底是情书还是恐吓信。在信的最后本应写有寄信人名字的地方,写下的是“我想死在你怀里”。太激情了。这封信不仅没写收信人,连寄信人名字也没有,但不知为何很吸引贝雷丝。

对这封排列着“死”“杀”这种恫吓字眼的信叹了一口气。寄信人的遣词用句让人搞不懂是想要杀人还是想被人杀死。贝雷丝认真读完了信,尽管她知道这样做实为不妥。

她已经知道寄信人是谁了。这是她在代课时曾多次见到过的笔迹。来自于青狮子学级的红毛问题儿,希尔凡·约瑟·戈迪耶。法嘉斯的人多使用弯弯绕绕的字体,他特意强调了这一特征,句尾最后的字母会向右上角飞出。很流丽,但个性太强,初见时解读很辛苦。自己负责的黑鹫学级的学生们多使用易于阅读的字体。即使使用同一种语言,从字迹上也能体现不同的国民特征,这一点很有趣。

“老~师,你在读什么呢?莫非是情书?”
“啊,多洛提雅。这是他人遗落的失物,我有些在意……就忍不住看了。”
“让我瞧瞧?”

多洛提雅向用严肃表情聚精会神读信的贝雷丝打招呼。她越过贝雷丝的肩膀偷看了一眼,立刻发出感叹。偷窥他人的信令人不太舒服,但毕竟原因在于自己读得太入迷,所以贝雷丝没有说什么。

这确实是篇很吸引人的文章,但有精彩到能让她高兴地感叹的程度么。贝雷丝面露疑惑后,多洛提雅兴奋得活蹦乱跳。

“这里引用了有名的歌剧哦。比原作更加热情。”

多洛提雅快活地唱出被引用到的歌曲。是一首为爱情而发狂的男子的歌。贝雷丝佩服地赞叹。

“是这样啊。以防万一我再问一下……这不是恐吓信吧?”

贝雷丝是真的无法分辨。虽然癫狂是爱情的附带品,但她从未有过这种经验。不仅是没有经验,她之前的人生与男女关系无缘,所以对个中奥妙完全不熟悉。用认真的表情确认奇怪事情的她让多洛提雅噗嗤一笑。

“怎么可能。这是情书哦。这个人恋爱了呢。尽管喜欢对方喜欢得不得了,却不被对方待见。我有点可怜他。”

多洛提雅一边注视着情书一边叹气。常年饰演爱情剧的她都这么说的话,这大抵就是情书了吧。贝雷丝静静地把信揣到怀里。

“比起这位男性角色,我一般都是和身为主人公的女性角色更有共鸣的。但这样读起来,她或许是一个很过分的坏女人吧。”

多洛提雅向贝雷丝解说歌剧的详细情节。女主角热爱自由,男主角则想要改变她、渴望得到她的爱。唔,自己要是站在女方的立场,肯定会拒绝掉这个男子吧。贝雷丝思考着故事的发展。她不可能为这个根本不爱的男子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因此而被杀也太过悲剧了。可站在男方的角度,自己明明为命运之人承担罪责,对方不仅不感谢自己,还认为自己碍手碍脚……这对他也是一个悲剧吧。

“我想这是一个自私的男人。”

贝雷丝直率的评价让多洛提雅莞尔一笑。

“我倒觉得这种剧情也不错哦。与喜欢到想要杀了她或者想要被她杀死的人相遇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人生的幸运了吧。这个人遇到了那样一个人呢。我很羡慕。”

贝雷丝凝读着手里的情书。信没有署名,但唯有贝雷丝知道收信人是自己。歌词被他替换成了他对自己使用的词汇。这是只有当事人才能察觉到的小小的恶作剧。

回忆起他因憎恨而扭曲了面孔,又忽地清醒过来试图搪塞过去的态度。回忆起他对自己展现出来的一切,闭上眼睛。他是一个像歌剧中的男子那样极度自私的人。写下了不会寄出的信,又期待着被贝雷丝捡起而把它丢弃的吧。贝雷丝觉得这样的他很可爱。明明既做不到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又做不到送信给对方,仅仅期待着被爱。贝雷丝意外地很喜欢这种麻烦的男人。

*

夺走别人性命并不是出于喜欢。佣兵时代也是如此。为了生存而持续杀戮。挣钱,吃饭。没有什么理由。出生以后就仅为了活下去而活。如今杀人则是为了保护学生们。贝雷丝始终认为这是一种傲慢。仅仅为了守护自己珍视的事物而屠杀其他人珍视的人。与之相比,为了食物而杀生反而要强上数倍。如果立场变了,自己一定会斩杀自己现在珍视的人们吧。人的立场也就是这么回事。

秃鹰向尸体聚集。黎明开战,如今已是正午。贝雷丝一边把尸体越垒越高,一边向前进军。作为下个目标的一支军队的队伍忽地被打乱了。惊讶之余,一个骑兵如圣人分海一般朝她奔来。那抹红发很是眼熟。

“老师,我一直在思考。思考为什么你不是我的老师呢?”

希尔凡用变得略微低沉的嗓音说,像是在抱怨。离得稍远的地方正处于激烈的战斗,可二人周围却分外平静。两位将领一对一决斗是一曲华丽的战歌。尽管如此,双方士兵却鸦雀无声。或许是捕捉到了将领间的异样氛围吧。无人不知他们过去曾是同伴。

“是啊,这种未来也是有可能的。”
“就算菲力克斯和英谷莉特都被杀害了,我却无法恨你恨到底呢。告诉我,老师,你还记得他们么?”

贝雷丝很喜欢他们四人要好地结伴而行的身影。也一直认为艾戴尔贾特如果能够结交他们那样的朋友会更好。因此决定让自己成为对她而言的“他们”。

“……忘不掉的。”
“不论谁赢,都记住他们活下去吧。”
“我和你约定。”

希尔凡说完,重新握好枪。气氛逐渐紧张。贝雷丝也架起剑。彼此对于击败对方一事已没有任何疑问。

“我也是不能输的。老师,我们在地狱再会吧。我爱你。”

两腿狠狠夹了一下马肚后,爱马如天马一般疾驰而出。在希尔凡的枪碰到贝雷丝之前,贝雷丝以最大的射程横扫一剑。一招便足以将马击溃。爱马的前腿与铠甲被斩断,他跃下马鞍。与步兵相比,骑兵有压倒性的优势,但仅用一击便将这一优势化为乌有,着实令人佩服。这便是屠戮了他珍视之人的刽子手的实力。

然而他是男性,身材修长,武器是豪枪。与之相对的,贝雷丝是女性,身形小巧,武器是剑。希尔凡把枪换到另一只手上。打败她需要的不是力量。只要用射程与速度封锁她即可。换言之,如今的速度不足以与之抗衡。

贝雷丝毫不犹豫地一脚蹬地。勉强弹开以可怖的速度猛攻而来的枪尖。这把仅追求坚固与轻便、没有任何装饰的铁枪,在希尔凡磨练到极致的手腕中高速戳刺。枪的本愿就是戳刺。戳刺。戳刺。戳刺。在身材修长的希尔凡的体重的影响下枪变得沉重。贝雷丝轻而易举地躲闪开他的攻击。这样就够了。

一边互相牵制着,一边把她引诱到一片血泊之中。她斩杀的士兵们所形成的泥潭非常适合当作恶魔的葬身之所。数招之后的刹那,贝雷丝一脚踩空。他的眼角映出了她向后滑倒、深色飞沫四溅的模样。

时机到了,希尔凡确信。枪尖垂直刺向贝雷丝的躯体。就在希尔凡的嘴角安心地上扬时,贝雷丝略微倾斜身体,利用铠甲的沟槽架开他用尽浑身力气的一击。常言道敌斩吾肉,吾断其骨,但这不是连肉都不让我砍么。鲜红的血液自希尔凡仍微笑着的唇喷薄而出,他倒下了。

“她的剑法与我们不同。虽然在训练时战胜过她,但实战时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了。她的剑法是只为了活下去而练就的。我们这种在意名誉之类的人是战胜不了她的。”

回忆起违背约定先行逝去的男人的话语。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时候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终于理解了。那位争强好胜的男人断言无法取胜,然后落败了。

希尔凡也曾用铠甲接下过对方的武器。但那仅是用身体边缘、就算不慎被刺穿也不致命的部位。用身体正中去格挡太可怕了,从没尝试过,而且格挡范围越大,给对方反击的间隙就越大。就算是钢铠也会被贯穿致死,也可能因为冲击而导致内脏破裂。

他意识到这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斗。神之力配上出神入化的本领。虽然自己也比过去强了很多,但她的本领自己仍望尘莫及。

贯穿胸部的剑灼热如火。应该是命中了肺部吧。突然喘不上气来,唯有血液汩汩溢出。肺部比心脏目标更大,她的选择既合理又有她的作风。

“我……赢不了你、啊……”

贝雷丝跪倒在地,把希尔凡抱入怀中。黑铁铠的接缝处压得变了形,能感受到其下柔软的肉体。总归是个死,好想没有隔阂地去感受啊。她丰满的胸部一定用双手都捧不过来,吸吮之后会被甜美地引导至天国吧。但自己之后要前往的是地狱。

“让你在我的怀中死去吧。谢谢你的信”

希尔凡记不得自己曾送信给她。到底是什么时候。他还记得自己满怀激情乱写一气的信找不到时的慌张。

“……这是、……什么……意思……、你……”
“我爱你,希尔凡”

两人的唇重合在一起。贝雷丝一边紧抱着他,一边慢慢把剑从他身体中拔出来。本以为会痛,但已经连热度都感觉不到了。希尔凡大口咳血。他喷出的血为贝雷丝的唇染上鲜红,滴落到铠甲之下。

你染上了我的颜色。

希尔凡渐渐看不清的眼睛落到贝雷丝身上,十分满足。不懂得改变自己的她,如今染上了他的颜色。

*

贝雷丝抱着依然没有失去温度的躯体,轻抚着他的头。柔软的卷发被汗水与溅到的血液浸湿,梳理之后便会定型。他被讨伐之后,战场转移到别的地方。贝雷丝也必须尽快前去支援。

“老师,我们一起走吧”

与战场不相称的悦耳声音唤着贝雷丝。她用一把无情之火将失去将领的戈迪耶士兵焚烧殆尽。尽管把她派去前线也可以,但作为副官从后方支援的能力无人能出其右。魔导师便是这样一种职业。

多洛缇雅见到认识男子的尸首后立刻垂眼祷告。无论何时都无法习惯熟面孔的死亡。尽管她已经习惯了杀人。技术与感情是两码事。

“还记得那封情书吗?”

贝雷丝的话令她回过神来。关于那封信,她只向她提起过一次。

“在我怀中死去是他的愿望。”

寄信人原来是他么。回忆起那充满激情与爱恨的话语。已经记不得他都写了什么,但仍记得他引用的歌剧。他是写给贝雷丝的啊。

曾经喜欢的作品,时过境迁长大成人后已变得不再喜欢了。她杀了太多的人,不知何时喜欢上谁也不会死去的作品。她想见到的是童话故事一般安稳的人生。

“……真的变成悲剧了。”

她再次注视着寄信人的面孔。贝雷丝用指腹为他擦拭着染上血污的脸,但彼此都满身是血,血痕越抹越花。多洛提雅掏出手帕,温柔地为他擦拭。但血迹已逐渐干燥,男人原本白皙的皮肤依旧脏兮兮的。

贝雷丝露出微笑。她很高兴有人陪自己在战场上对本应避讳的死者做这种不合理的事。

“是喜剧。因为是彼此相爱后死去的。”

贝雷丝问多洛提雅是否可以把手帕送给自己。原本光滑的丝绸制品已变成没法使用的状态。给你,多洛提雅回答后,贝雷丝再次亲吻他,割下一缕头发用手帕包起来。

“我还和你定下了密会的约定,会成为喜剧的。”

珍重地收藏到铠甲内部。与他见面是很久以后的安排。贝雷丝取剑走人。

自由的女人与笨拙的男人的故事,总是如此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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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naco太太给我授权。

要是喜欢希尔雷丝,或菲力雷丝的人比较多,我还会继续翻译naco太太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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